SycamoreUtopia

不會灰 生於世紀末

EXP

今天去逛超市,路過罐頭區域,又禁不住眈了一陣鳳梨罐頭,拿起來看罐底的expiration date,沈浸在幾十秒的靈魂出竅。廚師沙拉和粵語長片構成光怪陸離的平行空間。 沒有什麼可以永遠。 在這一點上,我還未完全看開。那晚和老友在街頭閒聊,談到十年後大家會否逐漸淺淡終至斷了往來,友人的豁達使我驚訝:「到時各人又有了自己新的圈子,不也挺好的嗎。」 我是很害怕變化。但不可否認,一切是在不斷變...

眼袋槍???

——Artiste的自由

今天看到特別鍾愛的一位藝人在社交平台上post了一張自拍,說是為了接下來的重要演出,去做了眼袋槍。那個瞬間我覺得不能接受,對他的喜愛度從80%降到20%,甚至想去comment「為什麼要這樣做」諸如此類的在我看來還算禮貌的問話。轉而想起他很久之前私底下勸歌迷不要紋身,理由是「身體髮膚受之父母」,便想在這一刻質問他「眼袋不也是受之父母嗎?」。只因他初初入行時就有深重的眼袋,伴隨他這麼多年似乎是...

一次演出

所以我始終相信。 相信美麗的生活。 也相信他。 他那晚狀態很差:沙啞,跑調,氣喘,甩beat。偏偏一連要唱五首,面上全是泫然欲泣。很罕見的,一句「多謝大家」也沒有,取而代之是很多句「辛苦了」「大家辛苦了」。 但那晚的歌單是精心鋪排過的,他用他的方式吐露心聲。 失靈的耳返和刺眼的霓虹,絲毫沒有妨礙到炎熱潮濕空氣中浪漫的溝通。 說到底我為什麼喜歡他們呢。就是這一群人,在認清生活...

Obdachlose

麥記的最後一夜 白燈、廣東歌與露宿者        —-《麥記最後一夜》 北威州應該是傳統印象中治安比較差的區域。主要表現在隨處可見流浪漢和乞討者。對這些人我一向是沒有憐憫心的。我總是這樣推想:福利制度下,老老實實什麼都不做也有足夠生活的社會救濟金,這些人不夠用,不是賭就是毒。所謂的「無家可歸」,不過是有家不歸而已。 H小姐過來探我的那天,我們從火車站走回家,路過小巷,她便說,你...

寫作的危害

寫作和抽煙喝酒吸大麻沒什麼分別。低谷時排憂解慮,興奮時縱情恣意,末了,免不了上癮。 佔據大量心神,有機會引發恍惚。

廢話

我每天都有很多廢話。假若全部說出來,應該是可以說盡的。但我懶於說。沈迷用筆寫在紙上,工程量頓時浩大起來。說話是需要練習的。有時我接二連三的結巴,緊張,然後脫離邏輯的軌道,忘了自己接下去要說什麼,開始不斷重複說過的東西,那一瞬間,嘴巴一張一合變成了機械動作。而我在心疼聽我說話的那位——我在浪費他的時間。 於是我會想,我要對得起聽我說話的人,畢竟我願意交談的對象,都是我心中善良可愛的那一類。但...